“好……”
孩子虽然有些奇怪,但也没有太多在意。
等儿子进屋,她也拉着洛明瑢走到里屋,推着他靠在门上,她踮脚亲他,慢慢将唇啜吮出暖意,洛明瑢没有什么反应。
沈幼漓牵着他的手搁在自己腰侧,手臂挂上他的脖颈,让彼此的呼吸交缠,唇瓣倾诉着婉转细腻的往来,鲜红舌尖不时在隐没。
“阿寔,那也是你的孩子。”她在换气时说道。
“我当然爱护他们,但过犹不及。”他那副清淡的神情,瞧着着实不似真话。
“那我方才那样,你满意了吗?”她没有亲近孩子,而是拉他在这儿安抚,“告诉我,你是这个心思吗?”
洛明瑢不说话,眼睛仍然盯着她的唇,什么意思,不言自明。
沈幼漓还有话要跟他商量:“釉儿丕儿还这么小,你当真不愿意瞧见我抱他亲他吗?”
“我并未这么说。”
但就是这么个意思。
沈幼漓吸气,想义正辞严说几句重话,又顾忌他的病,便好声好气和他商量:“我同你保证,等他们长大,就不再如此了。”
“什么时候算长大?”
“十岁。”
“九岁。”
“好吧……”
他补了一句:“九岁之前,也别让我看到。”
这……真没有一个当爹的样子!
沈幼漓想生气,但看看他这样子,又算了,是自己欠他的,什么病她都得受着。
“是,等到九岁也是个大孩子了,那就……听你的。”
现在最好不要和他对着杠。
这时,门突然被敲响:“阿娘,你们在里面干什么呢?”
釉儿还完衣服,一出来发现爹娘都不知道哪儿去了,厨房没人,阿娘的屋门倒是紧闭着。
洛明瑢下意识捂着洛明瑢的嘴,含糊道:“你阿爹困了,咱们要睡一会儿,你和丕儿玩,雪大,别跑外面去。”
“好。”
她仔细听外边的动静,又打开门缝看了一眼,两个孩子回了釉儿屋里。
“待会儿,我就要回雍都了。”洛明瑢冷不丁地说。
“这么快?我还没收拾呢。”
沈幼漓关上门,转头环顾一圈,被洛明瑢颁正面对他:“不用收拾,城中什么都不缺。”
他重新低头,把那点愤懑碾在她唇上,沈幼漓愣了一下,重新把手臂环上他的脖子。
事情就这么没有计划地发生了。
午睡自然是不会睡的,沈幼漓瞧着自己的虎口,那箍着的眼儿吐着水儿,似蜡油自手背上落下,碌碌圆头一时隐,一时现,一时远一时近……
衣摆摇曳时,偶尔能见到腹肌,沈幼漓眼瞧着他低着头,眉头蹙起,哈着气儿,格外隽丽惹人。
更甚者,他穿得寒山冷月,跟个神仙一样,可只要一瞧,自衣隙翘起的阳货,在她手中不住唾涎,这震撼的对比给沈幼漓看双了。
这种拿捏住他,慢慢欣赏他因她生、因她死的滋味,比她沦落到他腹中,任他抟弄更双。
“这么高兴?”她在他耳边说话,“很喜欢这样?”
洛明瑢的喉音真是好听,小阿寔也很懂事,活泛得有咕噜了,突跳着几下,迸溅开莹洁的
沈幼漓拿帕子给他擦,故意粗蛮草率,惹得洛明瑢又是闷声。
“可惜我现下逞强不得,不然,凭你这故意招惹的劲儿,我是一刻也舍不得与你离了这榻……”她也就这时候能大言不惭。
洛明瑢不语,直勾勾盯着她。
沈幼漓被瞧得心慌,凶巴巴一攥:“往后,还敢不敢和我摆脸色?”
洛明瑢声音闷在喉间,倏然攥她腕子。
“做甚——”
沈幼漓话没说完,就遭了惩治。
这般闹将了一个时辰,她直觉七零八落,无意地踏着洛明瑢的肩,筋已抻得乏累,似唇的软页已被卷掠不知几番。
洛明瑢起身,那薅将许久的阳货,又奉送了一顷,让那本就糊涂的软沼更不能看。
润丽的红被残雪尽覆,又慢慢消融,极美。
“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