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只只看不过去,抄起被打折断的衣架,往他屁股上捅:“你当拍苍蝇啊!给我认真打,一百下,不打完,谁也不许吃饭。”
她掏出打火机点烟,手里哆嗦,划了几下,没划上。
陈嘉弼欲要拿过打火机,帮她点火。
董只只大手一挥:“闪一边去,我自己来,今儿谁也别想糊弄我,这事没完。”
陈鼎之被打识相,知道今天这顿打,躲不过去,央求陈嘉弼,这事跟他没关系,不能连累哥哥:“哥,你打,用力打,我扛得住。”
陈嘉弼没辙,只好打,打在手里,疼在心里。
他本性不坏,只是顽皮了些。
董只只趴在窗口,喝酒抽烟,揉手腕。
心里想着,平时是不是太宠他。如果他像陈嘉弼那样,不是亲弟弟,采用散养的教育方式,是不是会好一点。
然而她很快意识到,两兄弟终究不同,哥哥从小被教育得规规矩矩,弟弟被他妈和她这个姐姐宠上天,没心没肺,认为所有人对他好是理所应当。
放任不管,将来要出大事。
屋里的惨叫声戛然而止,陈嘉弼拿把蒲扇给董只只扇风:“姐,我帮你教训过他了,你消消气。”
他回头向弟弟使个眼色。陈鼎之心领神会,双手贴住屁股,一蹦一跳回卧室。
刚才趁董只只分神,两兄弟作弊,一个打在书包上,一个配合演戏哇哇乱叫。
一百下里,至少有八十下打偏。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