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骆以丰搂着他、亲着他那被吻肿的小嘴。
这小嘴这一夜说不出讽刺的话,只顾呻吟、尖叫跟娇哼,真是可爱极了。
「爱妃。」
「滚远点,我要睡觉,老子用完你了,身心舒爽,现在要睡眠。」
骆以丰手指恨恨的摸到花穴,顶了进去,里面湿透了,全都是自己残留的体液,这人从里到外,都是自己的了。
哼,赵光算什么,从身下人的反应,本王知道他的身子只有本王碰过。
「爱妃说的话让本王好生伤心,不如再一次……」
「我要睡觉,混蛋,回去找个木洞插!」
「爱妃体内好舒服,让本王真舒畅,木洞怎比得上爱妃那柔软紧致的花穴?」
「畅你个头,不过你身子凉凉冷冷的,抱起来好舒服,好像在吹冷气……」
说着,他头一歪,整个赤裸的身子都紧巴着肌肤凉凉冷冷的骆以丰,安心睡着了,骆以丰瞧着又被他唤醒的兄弟,不由得苦笑。
但看着他双手紧抱住自己,一阵甜蜜蜜的感觉涌上心口,骆以丰也拥着怀里的爱妃,闭上眼,享受这一刻宁静温馨。
征战期间,兵粮不足、太子设计、母后厌恶、父皇撒手不理,许许多多曾令他夜不能寝的烦恼全都消失,心中只剩怀里这个成为自己正妻的人儿。
只是自己朝不保夕,过了今日,不知道明日又被太子怎样陷害……
他拨开怀中人的乱发,吻在心上人的额上,「我骆以丰虽朝不保夕,但只要我在一日,便有你一日,爱妃。」
他才说完,公孙长孙就一巴掌拍他脸上,喃喃训道:「少讲这种丧气话,你以后要当皇帝的,哪那么多事,就干掉太子,再干掉皇后就行了,谁找你麻烦,你就轰回去,告诉他你不是吃素的。」
骆以丰错愕了一下,怀里人换了个姿势,不再出声,他仿佛挥散阴霾般朗声笑了起来,吵得公孙长孙不能睡,又拍了他一掌。
这一掌被骆以丰接住,放到嘴边,他一根根的吻过指头,恨不得从里到外慢慢的舔拭怀里的妙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