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义依旧没有回应。
陆桥盯着他背影哼笑一声,旋即把杯子里的胃药往自己嘴里灌了大口。
褐色的药渍从他的嘴角渗出来两滴,洇在他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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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玻璃杯放在床头,旋即一把掀开傅义的软被。傅义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打得猝不及防,愤怒地喊:“你疯了是吗?!我告诉你陆桥,我现在已经非常忍——呜。”
他的话没有说完,陆桥柔软的嘴唇就立刻贴上。
傅义震惊地睁大瞳孔,陆桥身上的洗衣液味道骤然间无数倍放大。
陆桥的手钳固住傅义的下颚,手指非常恶意地按在他上下两齿的关节上,然后用舌尖撬开一条缝子。紧接着,甘甜微苦的药汁便流进傅义的嘴里。
“唔……唔!!”
他本能地挣扎,然后陆桥又按住了他的肩膀。
最后陆桥好像发现了个更有利的动作。
直接把傅义整个人按倒在床上,药汁以非常迅猛的速度渡给傅义的时候,他就会短暂性地放弃了挣扎。
因为窒息。
片刻后,陆桥从床上起身,举着空玻璃杯笑:“你都喝完了,好棒。”说着手不自觉地抚摸上傅义的头发。像是个奖励孩子的家长。
“咳咳——咳咳!!”傅义趴在床边猛咳,面色又重新红涨。
陆桥把一只手帕放在底下,故意去接:“难受只是暂时的,一会儿就好了。”
本就虚弱,傅义现在被他折腾地一点儿力气都没有。
胳膊支撑着身体,勉强望着陆桥:“你是为了报复,在折磨我是吗?”
闻声陆桥眼眸微闪。
他蹲下身,手帕仔细地擦净傅义的嘴角,含情:“我爱你。”
傅义平躺在床上,浑身没有力气。
在混沌之中,他仰望着头顶天花板的灯光。看了短短一会儿他就开始觉得天晕地转。肠胃的灼烧感渐渐开始消沉下去,但一股莫名其妙地燥热忽然舔上傅义。他几乎都没有动作,身下和绒被重合的地方已经泌出了一层细汗。
然而房间里的空调制冷二十一摄氏度。
不知道过了多久,陆桥的声音又在他耳边响起:“该喝药了。”
陆桥站在床边打量傅义的气色。
嗯。
比下午的时候好多了。嘴唇也有了血色。
但唯一不好的只有一点,现在恢复了些许精神的傅义,反抗的剧烈程度比下午的时候也要更大了。
这次玻璃杯几乎都要被他砸碎。
陆桥按着傅义的两只手臂,骑在他的腰上有点儿生气:“不喝药伤害的是你自己的身体,和我一点儿关系也没有。”
傅义动弹不得,但咬着牙,眼神好像下一秒就要把陆桥整个人刺穿:“我不会放过你的。”
“虽然听你说这样的话我很高兴。但是你得喝药。”
紧接着陆桥将傅义的手手臂交叠成十字,一手按住。一手拿起玻璃杯,重复今天傍晚的动作。
但当他的嘴唇触碰到傅义的一瞬间,他一阵剧烈地颤抖。
抖得陆桥的动作一顿。
他在空中停住,面前傅义被他嵌固住,神色突然变得奇怪。
傅义好像没有上午那么抗拒,两唇之间微微张开一条缝子,眼睛开始变得迷离。
看上去好像是在忍受着什么。
一个想法滚烫地刺入陆桥的大脑。
他放下玻璃杯,然后把手缓缓向下伸。
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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