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移话题:“电话里怎么了?”
紧接着,傅义眉头又皱起:“那个叫金——”顿了下。
陆桥接话:“金应国。”
“是他。搞不定场地,就打电话找人抱大腿吗?我已经
', '')('再三申明了,场地是我提前就跟你们SEL商定好的,至于之后,那是你们SEL的事,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说着,忽然又想到什么一般:“你去转告你们SEL负责人,我不会在同意书上签字的。”
陆桥:“这个还真没法转告。”
傅义望过去:“怎么?”
陆桥尴尬:“因为现在的负责人好像是我。”
忽然间,傅义的漂亮脸蛋一凝,旋即,立刻露出恍然的神色。
盘子里还有陆桥挑好刺的鱼块,傅义用下巴指了下:“我就说,为什么小助理突然要带我出来吃鱼。原来每一块肉都是有标价的。”说着,目光流转到陆桥身上,审视地笑着。
陆桥平静:“两件事没有关系。”
应声,傅义重复:“那我再说一遍。我绝不会——”
话音未落,突然,砰!
旁边桌子上传来一阵碎玻璃的爆响,两人连忙转头望去,只见几个喝醉了的大汉手里举着酒瓶,扭打成一团。
“!!!”
“?!!”
瞬时间,烤鱼小摊的桌子哗啦啦倾倒了一片,周围人连忙都炸开,起身拔腿就跑。孤老太太挡在人流中,吱吱呀呀地喊什么。但没什么人听。
傅义摔了手里筷子,低声骂:“今天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陆桥,赶紧打电话让人来接!陆桥?陆桥——?!”
“我在这。”陆桥冷不丁地从傅义身后回话,惊得傅义下意识一抖。
他还没来得及骂出口,低头一瞥,正好望见陆桥手里的擀面杖,惊疑:“你拿这个做什么?”
陆桥举起来:“没找到别的了。”
傅义:“我问的是这个吗?你——”
话音未落,陆桥连忙打断:“傅先生,没时间说很多话了。”他的食指按在傅义唇上,因为匆忙所以用了力,按得傅义有点疼。
“我给SEL打了电话,车会停到街角。晚上的活动马上就要开始,你先去,我马上到。”
“什么——?!陆桥——!!”
傅义站在原地,望着这个天旋地转的黑夜。
炎热的夏日里,露天,热汗淋漓。
路边摊霓虹的招牌被砸得七零八落,噼噼哩哩地冒着火花;飞溅的绿玻璃酒瓶碎在空中,锋利的碎片雨点一样泼下来,人们四窜狼藉;孜然味的香辛料扬起又落下,飘在空中,一股让人喘不上气来的窒息。
还有烤鱼的锅炉也倒了,里头的炭火滚出来,抓到什么东西就咬,没一会儿就滚出了一场熊熊的大火。
而陆桥那个傻逼。
举着根擀面杖就敢往大火里跑,哐哐哐一边慌慌张张砸火,一边匆匆忙忙拖拽跪在地上嗷嗷哭的老太太,火舔上了他的T恤,他就把上衣脱了浸了水继续拍打,压根儿就没有走的意思。
傅义捏着手机想走,但莫名其妙地又停下了脚步。
他回身瞄了一眼大火,才眨眼间的工夫,里头的陆桥被烧得连裤子都没了。
“神经病!”
忽然,傅义怒骂一声,立刻调转了方向,扬起袖子就猛扯起隔壁铺子的水管。
隔壁铺的秃顶大爷急急慌慌地西八西八,要来抢。
傅义先一步捏起了水龙头,转头问:“你这破玩意怎么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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