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义被他逗笑:“我平时在你眼里就这形象?”
陆桥没说话,但算是默认。
傅义不和他一般见识,指着前面的小路:“怎么走到这儿来了?”
陆桥顺着指头望过去,面前全是一堆铁丝网缠着破木头,堆在一起硬生生阻挡去了路。
于是他拿出顺手塞在兜里的酒店地图,对着端
', '')('详了片刻,抬头:“好像在建房子,被堵死了。”
傅义问他:“什么意思?”
陆桥一脸平静:“哦,也就是说,唯一一条能出去的路。”说着,啪啪拍了两下手,摊开,“没有了。”
傅义被气笑:“都走到这儿了,你不早说?”
陆桥抖了下地图册:“我也是现在才知道的。”
傅义无语,旋即又问:“那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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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声,陆桥打量了一圈四周,除了地上的铁丝网和木头,就只剩几棵长得歪七扭八的树倚靠在围墙上。
他盯着那围墙看了两秒,好像还不算高。
于是开始卷起袖子。
旁边的傅义看见他的动作,立马感觉不对,忙问:“你要干什么?要不然就算了,回去让那个负责人再换几道菜就行。”
陆桥转过头,给了他一个极其自信的眼神:“放心。”
傅义觉得自己此刻像是突然被人套着头毒打了一样懵逼:“我放心什么??”
“那个围墙不算高,这样,我先翻上去,然后我再拉你上去。”
闻言傅义如听仙乐耳暂明。
张着嘴愣了半天才想起来骂:“你有病吧。”
哦,他,一个国际大舞台上的舞者,就先但不说光是拿了多少奖项吧,就单说那些源源不断的商务合作,就让他下辈子躺床上都能吃穿不愁了。
然后呢,现在这小助理告诉他,为了逃出去蹭顿饭,居然要在这跟他偷偷摸摸地翻墙钻狗洞。
奇耻大辱!何等荒谬!
下一刻,还没等傅义反应过来,卷好袖子的陆桥已经箭一般冲了出去。
“喂——!”他在身后喊,看着雄赳赳气昂昂的小助理借着助跑往墙上猛蹬两下,“你别——”
忽然。
诶?
吧嗒。
陆桥落地后顿了两秒,然后立刻转身往回走:“要不然还是让金应国再换几道菜吧。”
傅义:“……”
片刻后,傅义也开始学着陆桥的模样卷袖子:“我真服了你了。”
“你要做什么?”
“看好了。”
话音刚落,陆桥就看着傅义脚助跑了两下,双腿向围墙奋力向上一蹬,整个人的身子往上蹿的同时,两手已经牢牢地抓住围墙,紧接着他纵身一跃,瞬息之间,他就那么漂亮地骑在了墙头。动作行云流水。
陆桥站在地下,扬着个小脑袋看得有点愣愣的。
眼神里还有那么点崇拜。
紧接着,傅义向他伸出手:“要我拉你一把?”
陆桥:“傅先生你还真是多才多艺。”
“别废话。抓紧时间。”
下一刻,陆桥便将手伸了出去。
“啪”一声。当两人的手掌紧密重合在一起的时候,陆桥感到一股力量拖着将他提起。
那一瞬间,全身的失重感在耳边微风的轻拂下,似乎被无限倍地放大,余光里,围墙两侧的景色忽得一瞬,也好像是积木一般被推倒重新排列了顺序。
这面墙比他想象中的要高。
跃在墙上,地面像是往下沉了许多,视野也变得辽阔起来,陆桥一抬眼就能望见停在街角的商务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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