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
“你叫什么?”一个不留神,总负责人忽然站在陆桥身边。
陆桥看向他,没说话。
总负责人的目光已经自然而然地流转到陆桥的胸前。印着SEL黑字的白色T恤上,工牌写得清楚:-。
事务部,陆桥。
总负责人忽然低了声音:“我马上回来。你照看好他,不要让他再出乱子。”
陆桥回答的直白又洪亮:“我没有义务。”
闻声,傅义望过来。
总负责人脸上一僵,威胁着:“别忘了人是你伤的。你如果不配合,你也走不了!”
说完就匆匆离开,会议室里剩下两个人刚好对上了目光。
他本就不擅长和陌生人相处,更别说是和极度外向又张扬的陌生人。
一瞬间,他张皇失措的模样让傅义忽然一顿。
那时候,他还呜呜咽咽地在自己耳边说些什么,当时傅义极力想推开他没注意。刚才与他对视的时候,傅义忽然反应过来。
他当时说的是:求求你别离开我。
傅义审视地盯着陆桥的脸看。
这人是谁?我见过吗?
紧接着,傅义审视的目光来回在陆桥身上打量,素色的衬衫,素色的T恤,还有像是街边打折店二十块钱甩卖的运动鞋,怎么看都不像是名流圈的模样。但脸蛋不错。
所以傅义脑海中只剩下唯一一种可能:哪个会所里点的看台吗?
于是问陆桥:“我们认识?”
陆桥一顿,有些不明所以。
虽然两人才刚刚说上话,但在这短短的几个小时内发生了宛如漫长一个世纪的内容,怎么不算是:“应该……吧?”
“呵。”傅义冷笑一声。
果然如他所想。
许多打着一夜情的名号哭着求着来找他抱大腿的例子,他见得实在太多。明明每次傅义连一滴酒水的价格都会成倍地付,可总有些贪婪的眼睛盯着他的银行账户,穷追不舍。
这样一来刚才他的举动也就能解释得合理。
一想到这儿,傅义就觉得可笑。
傅义鄙夷盯着他,一双茵绿色的眸子泛着冷光:“你真以为见义勇为一次,我就会付给你更多钱吗?”
闻声,陆桥一愣:“……?”
忽然,会议室外面传来一阵大笑。
两人不约而同地转过头去,透过透明的玻璃,发现整个大厅里只剩下了两个值班的警员,他们把大屏幕换上了伦理剧,女主角巴掌扇得啪啪啪啪,他们就笑得哈哈哈哈。
傅义和陆桥关在一起本就烦,被他们吵得太阳穴直跳,喊了声:“声音能小点吗?”
闻声,两个警员先是转过身,愣了下,然后又骂骂咧咧地转过头去。
傅义虽然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听见“西八西八”的总不是什么好词。
刚气着笑要张口,陆桥忽然提醒:“他们……应该听不懂中文吧?”
傅义恍然:“忘了。”
紧接着,在陆桥的注视下,傅义抬手就拽起桌上的杯子,水泼洒了一地。
陆桥连忙:“你干什么?”
话还没说完,会议室的玻璃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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