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符合孟黎身上自带着的那种令人臣服的尊贵气质。
萧逢抬手摸了下白马的脑袋,白马似是不愿,脑袋往孟黎那边偏了偏,不是很喜欢萧逢的样子。
萧逢忍俊不禁道:“它有名字吗?”
孟黎看着他,说:“eurus。”
“什么?”
“他的名字叫‘eurus’。”
“……”
好巧,萧逢的英文名也叫eurus。
萧逢只是惊愕一瞬,随即笑起来,美滋滋道:“黎黎,那你骑马的时候,叫着他的名字,是不是在想我?”
孟黎没想到有人可以这样厚颜无耻,哼笑一声,低声说了句“自作多情”,随即对着eurus的饲养员挥了挥手:“把那匹弗里兰带过来。”
说着,他又扭头看向萧逢,摸着eurus的头,对萧逢说:“顺手给你也买了一匹。”
很快,饲养员又牵了一匹毛发透黑,体型健壮高大的黑色马从马棚里走了出来。
那黑马一开始还不太情愿,看到孟黎后脚步莫名轻快了,饲养员都快被它牵着走。黑马到了跟前,在萧逢警惕的眼神中,低头蹭了蹭孟黎的另一只手,像是在和eurus争宠。
饲养员说:“这匹马叫ravi,是匹弗里兰黑马,性格没有eurus好,萧先生,等下你骑它的时候要小心点了。”
ravi是孟黎买的,自然比较亲近孟黎。
孟黎将它牵到了萧逢面前,对它说:“你是他的马,要听他的话。”
马都是很有灵性的动物,像真的听懂了孟黎在说什么,等萧逢骑上去的时候ravi只是乱走了几圈以彰显不安,随即见孟黎骑着eurus开始奔跑了,也就温顺起来,让萧逢骑着他追近孟黎和eurus。
自风呈上市以来,萧逢已经很久没有锻炼过,为了保持孟黎喜欢的身材,也只能闲暇时在办公室跑跑步撸撸铁,但这种室外运动确实很久没有参加过了。
这会儿正值冬季的正午,跑起来时会有些冷,不过很快在肾上腺素的刺激里他忘了寒冷。迎着冬日的风,追逐着孟黎的身影,萧逢的身心感到前所未有的放松和畅快。
萧逢精力充沛,五年前个手术像是命运降下的小小惩罚,并没有对他的身体造成任何影响,这些年来的检查也一直显示恢复的非常好,身体健康如初。
等孟黎都骑累了下马休息了,萧逢还带着ravi跑了几圈才停下来。
玩了这一会儿两个人多少都出了些汗,马庄有专门为他们准备的房间。
萧逢本以为自己和孟黎是一间,结果走到房间门口被孟黎塞了张房卡,并无情挡在了门外:“你的房间在隔壁。”
萧逢试图挣扎:“黎黎,不可以一起吗?”
孟黎面无表情道:“不可以。”
说着,啪的关上了门。
*
孟黎早看不惯萧逢这段日子的生活作息了,工作起来不要命一样。
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劝他,萧逢自己下定了决心要做好的事情,他要是说让萧逢放下说不定会激起这人的逆反心理,觉得孟黎看不起他,然后更加不要命……
所以趁着萧逢好不容易休息了,这些天非要带他好好出来运动一下不可。
孟黎洗完澡穿上衣服,站在镜子前吹头发时,余光透过浴室透明门看到了门外模糊的影子。
他以为是萧逢,没怎么在意,等他擦干头发都察觉到那个身影站在窗前一动不动时,立马就发觉了不对劲。
第一萧逢应该不会不敲门就私自进他的房间;第二萧逢也不会一直站在那里不动。
孟黎眯了眯眼,拿起洗手台上的一把刮眉刀,推开浴室门直接走了出去。
在孟黎推门而出的瞬间,窗前高大熟悉的身影也转过了身,笑盈盈的看向他:“哥,好久不见。”
孟黎看着面前人,皮笑肉不笑的扯了下唇角,冷声道:“谁是你哥,谁放你进来的?”
站在他面前的,是已经满了十八的孟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