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是被侵占着,他却一点也没有厌恶感,好像事情本该如此。
男人吻着自己时,他就给予自己甜美的津液,让他吸取,他像饥饿般啃咬着自己胸前的红莓时,他抚摸着他的白发轻慰,他轻声呼喊他的名字时,他就忍不住回应,就连他的巨杵在自己体内抽动,那种饱满与速度虽令他有点难受,仍放松着身体承受,很快的,就变成一种无以言喻的快乐。
「小草……小草……」
男人的声音饱含痛苦与相思,小草眼泪落了下来,他听过这个声音,听过这个男人用这种哀切的声音着急的叫唤他,他却无法回应。
「我……我在这里。」
这一次他终于可以回应,看男人嘴角弯起,他忍不住的给了这个好看的笑弧好几个亲吻,却换回更多更多的吻。
这些吻绵绵密密,就像怎样也不够,他将眼前比他还高还壮的男人压倒,换他吻着他,一路的往下吻,听他的嘶哑呻吟越来越强,自己的心跳也越来越快。
仿佛自己也曾被这样做过,而且心悦诚服的心醉沉迷,他那胀得发红发紫的物事在毛发里硬挺着,他用小手抚弄就能听见男人的粗喘,他用舌尖去舔的时候,男人抬起了腰,大手不断颤抖,却像怕伤了他般的任由他为所欲为。
这气味、情景如此熟识,纵然在他记忆中不复存在,却像刻在他的灵魂。
暧昧的声响断断续续的在夜里响了一晚。
隔日一早,小草睡在年无境散了白发的臂弯里,两人都太累了,完全没注意到站在床边,看着眼前一幕发呆的花神。
「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主上,你看这非得嫁了吧?」
都跟个男人搅成这样,还赤身裸体,最重要的是那满房的气味,就跟阿拖发情时一样。
不过阿拖发情时气味更浓,那喷溅的体液更多,自己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简直没地方完好的。
花神一脸苦恼的走出房间,阿拖还在一旁说东道西,说一定要把小草给嫁出去,要不然他这样勾引男子上床,只怕园里的风气都要坏了。
花神咬着唇,一脸怔忡,不知道有没有在听他说话,阿拖眼睛布满黑暗,怎样?舍不得吗?
阿拖为他奉上一杯茶,一边还谄媚的捏着他的肩,若是花神说一句舍不得,他就准备发狂了。浓浓的杀气从他的脸上飘散而出,他刻意压抑的轻柔道:「主上,你瞧怎么样?快把小草给嫁出去吧,这两个人在小草未失去记忆前就认识,只怕早有一腿了。」
「阿拖,你嫁给我也好几年了吧?」花神问道。
阿拖傻了,这话题怎么绕来这里?他点个头。
花神望向他,启了红润的唇,支吾道:「你跟我说你嫁给我,我就得在你身下承受,初时滋味不好受,久了也别有一番乐趣。」
阿拖大乐,怎么花神平时不爱说这种事,该不会见了眼前那一幕开窍,调戏起自己来?哇,他真心恳求多一些呀,这种情趣他从来没有过,而且已经开始享受了。
调戏我吧,花神,我爱被调戏、我喜欢被耍流氓,你可以再过分一点没关系,我完全承受得住。
他黏人的蹲下身子,将俊美的脸靠在花神腿上蹭,只差没一脸埋进他的双腿间舔拭一番,让花神柔软的洞穴充满他的津液。
「主上,人家硬了,你摸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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