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银行卡收到一笔金额为5000万的转账。
他不可置信地又看眼琴酒:“这是怎么回事?”
琴酒看他的表情,就知道洗白的钱应该到账了,漫不经心笑说:“我提前给那对破碗投了保,所以不管它在或不在,都能完成您交付的任务。”
他说完又转头看向朗姆:“你针对我个人,无所谓。但因此破坏组织的计划,就是罪上加罪。希望你……好自为之。”
“现在,能麻烦你把枪还我了吗?”
琴酒对沆瀣一气的乌丸和朗姆没什么好脸色,对降谷却是格外和善,甚至飞快地挑唇笑了下。也不知是出于本意,还是故意气乌丸的。
降谷绷着脸从桌上取了枪还给琴酒,琴酒谢都没谢,看着乌丸直截了当说:“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朗姆帮忙做的推荐单不错,我准备今天去把车买回来。”
当初要求制作私家车推荐单是乌丸出面,朗姆不疑有他,因为乌丸喜欢收集车就像他喜欢收集各种各样的情人。
直到此刻,朗姆才明白他辛辛苦苦,尽善尽美做出来的东西是为了给琴酒!
他面容扭曲,暗自咬碎一口银牙,看琴酒没经过乌丸的允许就自顾自离开。
琴酒现在究竟为什么会胆大包天到这种地步?难道他猜错了,对方和乌丸不仅仅是老板和一时兴起被圈养的“金丝雀”关系?
留在会议室的三人沉默片刻,波本也说:“Boss,要是没事,我也先出去了。”
乌丸默不作声点了点头,等波本的身影消失在门外,立刻拿起手边的茶杯朝朗姆掷去。
“这种争权夺利的拙劣把戏,我不想再看见第二次。”
得亏天冷,这茶只是犹带余温,否则就朗姆被淋得满头满脸的程度,非得弄出个烫伤不可。
他低下头掩饰眼里的愤怒,紧握着拳隐忍地说了句:
“知道了。”
话音未落,乌丸就急匆匆走了出去,但空荡的走廊里哪儿还有琴酒的影子?
“……”
说好的一起去买车,阿琴竟然没等他?
*
另一边,降谷靠着严苛训练出的体能和“必胜”信念,在停车场截停琴酒。
此刻,他已经顾不上对方昨晚在谁家过夜,有没有做X这种“小事”,而是满脸担忧地迎上去问:
“就这么和朗姆撕破脸,你不怕他疯狂报复吗?”
琴酒垂眼看他,嘲讽地笑道:“我和朗姆狗咬狗,不正是你们日本公安想看到的?”
降谷默了下,一瞬间涌上“不该多管这个人闲事”的情绪,但他已经情根深种,也知道琴酒就是这样,一方面有噎死人不偿命的能力,另一方面,嘴里说的或许不是真正心里想的。
他自己消了气,伸手抚平琴酒衬衫衣领的褶皱,耐心道:“你曾经也是名警察,黑泽教官。”
琴酒仰着脖子,不置可否。
降谷也不恼,倒是因为他的动作,看清那白皙纤长的脖颈上没有半点不该存在的痕迹。
心情在得到大脑允许前,先自说自话放松下来。
降谷笑说:“虽然有点迟了,但是,祝你生日快乐。”
琴酒嗤了声:“你有没有听过一种说法,‘迟到的生日祝福很不吉利’?不过幸好,昨天不是我的生日。”
“什么?”降谷不可置信问。
琴酒愉悦地审视降谷眼下硕大的乌青,俯身在他耳边笑说:“很难理解吗?我只是喜欢看你因为我一句话愧疚得夜不能寐,仅此而已。”
“……你!”
降谷气得满脸通红,反射性地抓住琴酒的胳膊,像是要让他痛,一下用了十成力。但琴酒只是笑,如红酒般醇厚的嗓音混着热气,喷洒在降谷耳畔,连他的心都不可抑制地加速跳动。
传说,古有先人饮鸩止渴。
', '')('对降谷而言,面前的男人就是那杯毒酒,不但不能解渴,还会让他毒发身亡。偏偏他……甘之如饴。
琴酒逗完了降谷,撤回上半身面无表情说:“拜托你做的事,别忘了。”
琴酒说的,当然是阻止萩原到买车的地方跟他赴约。
降谷沉着脸回答:“说过的话,不需要对我重复第二遍。”
琴酒挑了下眉,对下属突然的反叛不予置评。他猫着腰钻进伏特加那辆珍之爱之的新车,在降谷的注视中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