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光神色平淡地看他:“一定要凌驾在他头上的,是你不是我,Zero。而且你知道什么人才会花一天去调查这种事?”
“是被雇佣的私家侦探、怀疑丈夫
', '')('出轨的妻子,想抓恋人偷腥证据的男友。你又是以什么立场在做呢?”
景光的语气波澜不惊,却像支利箭直插降谷心房。
他确实没有资格,还是自己放弃的—
片刻前黑泽在办公室里问他,要把那个答案当真还是当假。
是他亲口说的“当假”。
景光笑容悠然,补充了句:“我已经和教官告过白了,他同意我喜欢他。”
“!”
一瞬间,降谷的眼里燃起火焰,为不清醒的景光,也为轻易被激怒的自己。
他不顾景光还在发烧,猛地挥拳过去,对方脸色一沉,眼疾手快抓住:
“没想到你会打我。”
“就是要把你打醒。”
“把我打醒?你以为你故意让我看那段视频我就不生气吗?我一直忍着,只是因为他喜欢沉得住气的人。”
“……”
到底、到底那个叫黑泽的男人有什么好?
让景光变成另一个人,冒牌保安说出状似大度的话,连他自己都……
两人剑拔弩张时,门开了。
萩原和阵平的脸映入眼帘,他们的表情没有预料中的震惊,看来偷听了很久。
萩原尴尬地挠挠头发:“额,我们本来是想看看景光的烧有没有退,不是打扰你们。”
相比萩原的息事宁人,阵平一把拽好友进房间,关了门斜靠在上面,饶有兴致地问:“怎么,连降谷也终于知道你的真面目了吗?”
降谷和景光已经把拳头放下,抚平衣服上的褶皱,竭力装作无事发生。
闻言,降谷抬起头:“你这话什么意思?”
“就是Hiro啊,为了制造和黑泽独处的机会,张嘴就说我们不陪他加练。”
“……”
降谷震惊地回望景光,对方脸色冰冷,看都没看他一眼,越过他的肩膀直视对面的阵平:
“那你又怎么样呢?需要我告诉大家,你是怎么躲在教官的办公桌底下,做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把自己裤子都弄脏了吗?”
“!”
听到这话,刚才还很得意的阵平脸色骤变。
剩余两人不约而同看向他,眼里有古怪、有惊诧。大家都是男人,说到“裤子弄脏”果然最先想到那种事。
阵平被目光凌迟,不管不顾冲上去,降谷和萩原挺身阻拦,几人顿时打作一堆。
虽然四人现在关系亲近,但要真分个亲疏,萩原肯定是帮阵平,更何况降谷综合第一,和两个人对抗也绰绰有余。
缠斗间,萩原裤袋里的东西滚落,轻微的声响没引起他们本人,而是景光的注意。
他低头望向自己脚边,等看清那管橘粉色的唇膏顿时眸色一凛。
“教官嘴唇上的伤口是怎么弄的?感觉很粗糙。”
“被疯狗咬的,不过涂了唇膏应该会好得很快。”
黑泽是那种自己会涂唇膏的人吗?
之前有看见过萩原涂唇膏吗?
如果没有,他为什么随身携带?
嘴唇上的伤口、视频、唇膏、萩原……
一瞬间,所有的线索串联成线—
送黑泽唇膏的是哥哥,帮他涂的却另有其人。
想通的景光莫名笑了声,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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