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眼里掠过一丝嘲讽:“谁告诉你的?”
“因为你亲他了呀?我从没见过你主动亲任何人。”
', '')('“你知道‘好警察’和‘坏警察’吗?”
在审讯中配合的两个警察一人凶神恶煞,一人温言细语,嫌犯在对坏警察产生恐惧的同时,也会不自禁依赖好警察。
对诸伏景光来说,他的逼迫是“坏警察”,最后的吻则是“好警察”。确保对方不会因为羞愤退学或想不开。
其实在琴酒看来,诸伏景光绝不是潜伏的最好人选。对方的羞耻心太重,一点小事就会方寸大乱。
要不是没在组织中和自己搭档过,恐怕活不了一天。
琴酒无意改变诸伏景光的命运,不过—
“从我手里出去的人必须是最好的。”
他脑内的系统沉默好几秒才说:“虽然我经常没法理解你的教学方法,但我想我该学着接受这种差异。”
琴酒勾唇笑了下:“不对我用电击了?”
“除非你再对他们动杀意!”
杀意啊。
*
景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他脑子乱糟糟的,一会儿是道场里和黑泽打斗的场面,一会儿是自己恬不知耻和对方索取“喜欢的资格”,一会儿又是在角落被逼做那种事。
到现在景光依旧不明白黑泽为什么吻他,却不自觉抚摸嘴唇,感受对方的余温。
黑泽的吻快过蜻蜓点水,感觉也有些粗糙,因为对方唇上布满了创口。
“创口……”景光低声呢喃。
他拿下蒙在脸上滚烫的枕头,失焦的眼神一下变得锐利。
果然还是好奇哥哥送的东西,为什么黑泽看都不看一眼就扔进垃圾桶?
虽然打探那两人间的隐私也值得羞耻,但相比他在黑泽面前做的要好太多。
景光利落地爬起来,穿好衣裤,戴上手表。
现在是后勤人员处理垃圾的时间,同学们应该都回寝了,如果这时候去找,还能在查房前赶回来!
*
景光的预计出了点差错。
因为后勤组怕下雨,提早开始工作。
他赶到时,几个桶里的垃圾都汇聚到一起,数量之庞大远超形象。
后勤的人看到他过来,脸上见怪不怪—
这群年轻人每天应付训练就精疲力竭,把不该丢的丢了也是常有的事。
有一次他们甚至捡到过警官证。
要知道这东西可比毕业证书更重要。他们把证件还给当事人的第二天,对方就被退学了—
不是每个通过考试的人就一定适合做警察,警校更多时候就像筛子,把那部分不能胜任的提早“丢弃”了。
景光事先准备好的说辞没有用武之地,他暗自松口气,马不停蹄地找起来。
*
同样为了躲开预报的暴雨,教官们比平时更早查房。
黑泽走到二楼,看萩原研二的房间隐约透出光亮。
他皱着眉敲门。
这是一种约定俗成,只要在听到敲门声后乖乖熄灯,就不会被记过处分。
但门意外开了。
萩原穿着白T和宽松的灰色运动裤一脸歉意地出现在黑泽面前:
“抱歉教官,你来得正好。我在练拆弹碰到点问题,能不能麻烦你帮忙看看?”
黑泽不假思索道:“聪明的人应该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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