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异常的关注,他在旁观;
当景光在操场边争分夺秒地画像,他在旁观;
当阵平在楼下帮忙抓野猫,他还在旁观。
他一直自诩清醒,但渐渐地发现目光总不由自主定格在“始作俑者”身上。
究竟什么时候才会轮到他?
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在对方橄榄绿的眼眸中倒映自己的身影?
“你还有三分钟。”
黑泽冷酷的声音唤回神智,萩原猛然想起对方说过“剩下一枚炸弹的威力可比之前强得多。”
提升威力的方法之一是加大火药剂量,但与之相对,炸弹的体积也会增长。
教官中不乏按部就班的老古板,萩原不相信黑泽能神不知鬼不觉把庞大的可疑物寄存在这儿。
等等,难道—
他被自己的猜测吓了一跳,赶忙抛弃通过声音找炸弹的方法,三两步跑到黑泽身边。
他打开后方的一排柜子,无果。然后把怀疑的视线投向面前的办公桌。
为了更好地探查,他无视黑泽杀人的目光把对方连人带椅拖得老远。
黑泽的办公桌极其干净,除了插几株鸢尾的花瓶,就只有桌垫、笔记本和一支钢笔。
这三样东西都宣告安全。
他趴在地上在桌底排查,摸到一层薄薄的灰。
那么—
萩原自信地笑笑,想提升威力的另一种方法是把炸弹放到自己近前。
(之前)距离黑泽教官最近的非办公桌旁的这些抽屉莫属。
他毫不犹豫打开第一层,入目所及是整齐排列的拆弹工具。
还真是筹备周全啊,对方可能很早就有了这个计划。
一想到对方为自己煞费苦心,萩原的胸口就涌上些什么。
他来不及想,立刻拉开第二层,里面是一本厚厚的档案,档案上倒扣着个相框。
相框也是重点的怀疑对象,他摸索片刻确定后面没嵌什么东西,这才翻了个面,然后蓦地愣住。
照片上是比现在年轻些的黑泽教官,穿着白大褂站在实验室内。他不是一个人,旁边还站着个穿蓝色西装身材高挑的男人。
关键是这个男人的脖子以上完全被马克笔涂黑了,别说相貌,连根头发丝都看不清!
怎么会这样?
萩原大骇,敏感地察觉黑泽教官和这个男人的关系不一般。
否则为什么费尽心机让对方“毁容”,却把照片好好放在这儿?
还没等他想出所以然,一旁的黑泽又抬起手表瞥了眼说:“两分钟。”
对方的语气比刚才更冷,简直像在寒冬往衣领里撒一把冰渣。他忍不住打个哆嗦,把相框原封不动地放回去。
最后那层抽屉也一无所获。
怎么会这样?
难道是他估计错误?黑泽教官没有故意把炸弹放在身边?
可留给自己的时间越来越短,他要怎么在汪洋大海成功捞起一根细小的针呢?
这边萩原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那边的黑泽却气定神闲,还时不时用指节敲击扶手发出规律的噪音。
老天爷,他都不怕死吗?
不,萩原转念一想,如果黑泽不怕死,就不会为了逃出火场跑得灰头土脸。
难道这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