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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则商笑起来，说：“你以前睡觉，很喜欢把手脚都搭我身上。”
“……”
“有一次我睡着了，还在梦里，结果发现自己喘不过气，被憋的受不了，睁开眼就看到你睡在我身上。”
“……”
夏清棠脸都红透了，半天憋不出一个字。
而霍则商还在说：“不过夏天的时候，我靠近你，你会踹我，连推带踹。半夜我常被你踹下床。”
霍则商第一次被踹的时候还坐在地上发了好一会儿呆，以为是自己滚下来的，爬上床又抱着夏清棠睡。直到第二次被踹下床……
夏清棠再不说话了，裹着被子转过了身，背对着霍则商。
不是他觉得霍则商胡扯，而是这种事情他真的做得出来。
他还小的时候就有这个习惯，他小时候夏竹南和叶莹还没有结婚时，他帮着带弟弟，晚上和夏牧北一起睡，就是这么把夏牧北踹下床的。夏牧北被吓得半夜哇哇乱哭，那以后就再也不要和夏清棠睡了。
所以霍则商说的这些，确实是有依据的。
只是夏清棠才意识到，原来他们之间的旧事提起来也并不完全是不好的，只不过有一些是这个锯嘴葫芦的独家回忆。
身后滚烫的身躯贴近了夏清棠的身体，在这样的季节里反而叫人不舍推开。
“棠棠。”
霍则商几乎是把嘴唇贴在他的耳朵上在说话。
夏清棠在深夜里“嗯”了一声。
霍则商老喜欢这么黏黏糊糊的喊他，往往让人意动，在夏清棠以为霍则商要做什么的时候，他又只是规规矩矩的抱着他。
但今晚又有点不同寻常……
因为夏清棠感受到了霍则商身体的异常处。
他浑身僵硬，假装不知道，闭上眼睛装睡。
他就想看看霍则商要干嘛。
他们去海岛度假的时候，霍则商就几乎天天洗冷水澡，他就想知道这一次夜深人静，孤o寡a的，霍则商能憋多久。
说实话，他们结婚的那几年霍则商也不是一个什么重.欲的人，也不知道是因为太忙没心思，还是那会儿脸皮还没现在这么厚，易感期之外躺在夏清棠身边都是规规矩矩的，连抱都不抱。
“棠棠……”
霍则商贴得他更近了，那粗重的呼吸已经到了自己的脖颈和脸颊，在唇角处徘徊，手却仍然老老实实地贴在夏清棠的腰上，只是体温的滚烫和某些生理反应早就出卖了霍则商那点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