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圈,细细揉搓手背上还未完全消退的红迹。
又?凑过去给人吹了吹,担忧地问,
“还痛不痛?”@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刚刚给她泡咖啡,旁边一声巨大的汽笛飘过,孔黎鸢的手晃了一下,于是整个手背被淋到。
保温杯里的水还是她们在上个餐厅接的。可不知道是不是保温效果太好?,过了两三个小?时水还是烫的。
烫出了一片红,不过幸好?没?把皮烫伤。
野外公?路又?没?有冷水可以冲,付汀梨急得差点追上前面那辆车破口大骂,是孔黎鸢用那只受伤的手将她拉住。
很温柔地拍拍她的头,安抚她,
“我?没?事的小?梨。”
现?在离烫伤时间过了半个多小?时,罪魁祸首热咖啡也已?经喝完,孔黎鸢的手背却还是泛着点红。
可她还是说,
“你忘了吗小?梨?我?不怕痛的。”
这句话被孔黎鸢说得很轻,很没?有语气。可传到付汀梨耳朵里来,却让她平白无故觉得有些难过。
这个女人似乎一直都是如此。在北疆时可以随时随地拿自己身上的东西出去以物换物,哪怕价值并不相抵;在安徽拍戏时手在缝针也要忍着给她打一通电话;在加州疗养院可以在手流血的情?况下和她说那么?多她想知道的事情?;在加州悬崖海底可以忍着腰腹上的伤口背她到医院……
她迟迟没?有松开孔黎鸢的手,这一刻她想说很多很多,说孔黎鸢你不要再这样不爱自己,说孔黎鸢你以为你自己真的是神吗什么?疼痛都可以忽略?
可是当她抬头,望到孔黎鸢正微微眯眼眺望周围树木的侧脸,没?有再用自己的态度来揣测这个女人的所想。
只轻轻地喊她一声,“阿鸢。”
孔黎鸢任她握住手,有些心不在焉,却还是望向她,才答,“嗯?”
付汀梨的手指在她手背画了一个又?一个的小?圈,十分温吞地问,
“疼痛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
吉隆坡的春日公?路清凉空旷,孔黎鸢望向她的眉眼很清晰。听?到这个问题,女人微微扬了一下眉眼,
“怎么?突然问这个?”
付汀梨吸了吸鼻子?,“就是想知道。”
孔黎鸢晃了晃她的手,“感冒了?”
付汀梨摇头,“没?有。”
又?挠了挠她的手背,低声催促,“快说,现?在轮到你来给我?讲故事了。”
孔黎鸢笑一下,“我?没?有什么?故事好?讲的。”
付汀梨不讲话。
孔黎鸢伸手过来按一按她微微皱起来的鼻尖。良久,见她一直在看?着她,用那双偏浅褐色的眼,看?到这双坦诚的眼为她缓慢浸染出悲怆。
便微微叹一口气,又?讲,
“其实?是因为我?对痛的感觉很敏锐。”
付汀梨迟缓地点点头,将孔黎鸢的手握得更紧,
“我?猜到了。”
真正痛觉阈值高的人,绝对不会说出“疼痛是最本能?的一种记忆”这种话。
只有特别?怕痛的人才会对痛觉的记忆特别?深刻,才会去因为疼痛记住一些事。孔黎鸢这个女人,从来都不是她自己说的——我?一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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