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呢?出来玩?”何皎皎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
对,就是邓灿女士那位狗儿媳何芳芳异父异母的亲姐妹。
现如今,那位璧人已经溘然长逝,只留下何皎皎这个逼人。
宋悯不说话,何皎皎也丝毫不减兴致:“好好好,我们都知道你老公每天洗手作羹汤等你回家吃饭,但你俩也不能总黏在一块吧?
“你结婚这半年,你
', '')('自己算算,一共和我们出来玩过几次?
“姐妹如手足,男人如衣服……”
“谁跟你姐妹,”宋悯打断她,“你上个月点男模上上个月跟着小明星跑演唱会上上上个月打飞的去美国追棒球运动员,还说我见色忘义?”
何皎皎:“哈哈,被你发现了。”
宋悯:“下次发朋友圈记得屏蔽我。”
“哈哈,”何皎皎又尬笑,“早就屏蔽你了好吗?谈个恋爱一天发八条朋友圈的宋悯同学。”
“诶,”对面人突然发出一个疑问的音节,“你最近怎么不秀恩爱了?”
宋悯:“……”
老天爷啊,他愿意用何皎皎的命换芳芳的命。
“吵架了?”何皎皎完全不会看人眼色,还幸灾乐祸地问。
宋悯的手指已经移到挂断键上。
何皎皎已经预料到他在干什么:“别挂别挂别挂,这次是有正事。”
宋悯纡尊降贵地把手机贴到耳边。
何皎皎压低了声音:“秦姐好像失恋了。”
宋悯:“嗯?怎么说?”
何皎皎:“具体也不清楚,好像是她喜欢上了一个女孩子,但人家是她三大爷的堂兄弟的孙子的女儿。”
“骨科啊骨科。”何皎皎根本没有心,她完全无视朋友的伤疤,只顾着找乐子。
“这都出五服了吧。”宋悯说。
“你就说来不来吧,反正她是真失恋了。”
在回酒店继续忍受无聊生活和倾听朋友心声抚慰她的痛苦之间,宋悯犹豫了0.0001秒:“发个位置,我现在就去。”
何皎皎把手机夹在耳朵和肩膀之间,挑着衣服。
手机响了一下,表示对面已经挂断。
她“啧”了一声,又打出一通电话:“秦姐,宋悯和他老公好像吵架了,我刚才约了他……”
何皎皎眉飞色舞:“要不要出来探探虚实?”
对面女声声线清冽,相当沉稳地说:“报个位置,还有三分钟下班。”
“好嘞!”
·
秦江月的公司离得近,先一步到。
秦江月身材高挑,何皎皎得踮着脚才能揽住她的脖子:“怎么样?新开的酒吧,调酒师特别帅!听说是来兼职的男大!”
秦江月把她扒拉开:“宋悯呢?”
“还没来,我们先进去看看。”何皎皎站在门外,脖子恨不得伸到酒吧调酒台去。
秦江月:“你不会诓我俩吧?”
“瞎说!我这么正直善良!等一会儿宋悯来了,我们先灌他三杯伏特加,保证什么都招了。”何皎皎拽着秦江月走进酒吧。
左右张望了两三分钟,她给秦江月点了杯酒:“宋悯说要到了,我去接他。”
宋悯刚跟着导航走到酒吧门口,就看到何皎皎探头探脑地不知道在干什么。
看到宋悯走过来,她凑近悄声道:“她已经在里边借酒消愁了。”
何皎皎做了个举杯喝酒的动作:“一会儿进去先灌她三杯,不信她不吐口。”
宋悯神色惊恐:“你疯了?!”
秦江月酒量很好,一般喝不醉,但一喝醉酒品奇烂。清醒的时候闷不吭声,一醉了逮着谁跟谁说话,上次差点把公司机密给秃噜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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