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技巧很差,轻轻吻了两下,又觉得自己这样做好像不够,再吻上去,也不过是贴两下而已。
钟煜低头却在沈怀霜眉心落下一个吻,他又偏头,在沈怀霜脖颈侧落个吻,把他抱在怀里。
他捧起沈怀霜的手,又在他指节上落下两个吻,低头时,动作虔诚:“先生,吻是这样的。”
沈怀霜抬头凝望着,学着钟煜的样子,在他面颊上落了一个吻。
钟煜反手揽过沈怀霜,下巴靠在他肩上,低低地笑,“还有这样的。”
沈怀霜背上的手揽得他很紧,他不得不仰头看去,靠在钟煜的怀里,他抬起手,反勾住了钟煜。抱住的刹那,他觉得自己像跳上岸的一尾鱼。
“先生会了么?”
沈怀霜被吻得断断续续,他尽可能地回应着。
有太多东西了,钟煜都在从头开始把沈怀霜教起。
过一分,他流里流气,惯像是以下犯上。
少一分,他又像是个严格的师长。
哪怕他从前被沈怀霜那一句“你可以告诉我什么是爱慕”彻底刺痛到了,可现在很多事,他真的可以慢慢引导沈怀霜,教给他,告诉他。
两个人很快又变成了沈怀霜落在钟煜怀里的姿势。
他们靠在一起,在断断续续的话语和接吻中,天青色衣衫被半褪下,肩上又落了一个吻。
沈怀霜用残余的理智,哼声道:“进去。”
钟煜在沈怀霜推开自己时,恰到好处地抱起了他,又是那样腾空的抱法。
钟煜贴着沈怀霜耳畔,笑了声:“进里面去,还是哪里?”
沈怀霜伸出臂膀,抵在钟煜肩上。背抵着门框,低头与钟煜吻完。他又低头道:“都可以。”
光天化日,沈怀霜靠着门框,异常清晰地听到草虫吟唱声,衣物窸窣,他攀住钟煜肩膀,指尖用力了些。
太疯狂了……
他觉得自己又漂浮在了云端,比水上更轻盈。他飘散了,又聚拢,聚拢,又飘散。
“师兄,都说这里不可能有人来。”
“灵力压制也有可能。”
“师兄,你多虑了……”
门口好像传来脚步声。
那是张永望的声音。
沈怀霜抱着钟煜的背,异常清晰地听到屋外有另一个弟子的声音。
强烈的冲击感让他无所适从。
钟煜仍然抱着他,还在用力。
他们像爬上了最陡峭的山峰。山路崎岖,那路段并不好走,只能走走停停,拼劲最后一段力气,放在钟煜肩上的手收紧,常年握剑的手背上满是筋理。
到巅峰的时候,钟煜适时地传了道灵气出去,叮叮两声,带动屋檐下的风铃。
他引走了外面的人。
“张师兄不如叩门拜访下?”
“前面有声音,去那边看看。”
沈怀霜紧绷的肩膀陡然一松,他才松懈。
屏风后,钟煜抱着他,轻而易举地拖住了他,小臂用力,手臂上肌肉流畅,肌肉一块一块凸起,他抬着头,压根就没想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