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抱得美人归了,连有人犯进领地都毫无反应吗?
元纵伸手拍了拍盛从渊的肩:“祈安,你在听吗?”
盛从渊眸光微动,这才抬眸:“何事?”
元纵疑惑不解,看了看盛从渊,又转头看回向方才的方向。
那头宋家兄妹和李凡同行朝着另一个方向走了去,很快便没入转角再瞧不见身影。
他想再说点什么,也无从说起了。
元纵哪能知晓,方才片刻间,盛从渊缓了好一会才消化掉和她对视一瞬的心悸。
昨夜梦境太过荒唐。
引他半夜醒来,身体躁动难消,脑海中却不敢过多回想。
他在水池前搓揉裤.衩时,还为宋衿禾代为找出一个骂他的词汇,色胆包天。
但方才再见她真实映入视线,这份罪恶就成了卑劣的窃喜。
不知,她昨夜睡得可好。
今日又是否能有机会和她说上话。
当然是没有机会的。
甚至连宋衿禾自己都不得半分喘息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