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说,“那晚上就带你去好了。” “但是我是找不到不知道隐藏在哪个森林里面的小水泊的。” 他说着,用下巴指了指地平线的尽头。 那一片无垠的蓝色,和此刻映照着其中景色的他的双眼有一点相似。 “但是最大的水就在那里,在那里你想要游多久想要跳多久都无所谓。” “一直到满意之前,我都会充当你的坐骑的。” 作者有话说: 三千字。我出息了 一周目 ◎哥哥◎ 那孩子当时露出了至今为止从来没有见过的,有点不知所措,非常脸红,快要哭出来却又不完全是难过的表情。 五条悟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妹妹后知后觉的想起来什么一样,呜的一声用手把自己的脸藏住。 “很用力的在藏呢——不过耳朵还是红红的,好笑死了。” “悟,别随便欺负女孩子。” “才没有。” 绪方梨枝后来好不容易和他说话,声音也是低低的,要仔细听才能分辨出是什么。 “我的房间最角落,钢琴的旁边,有把吉他。” “如果你要来就把那个带过来。” ”吉他?她以前不是弹钢琴的吗?“夏油杰问。 “谁知道。她从脑回路到思考方式全部都很异于常人。” “我是指那种脑子有病的异于常人。” 在1楼的大厅,五条悟给夏油杰打电话的时候就是这么说的。 “我是能看的出来…不过你最后倒是答应她了?” 夏油杰在那边是有一点在意。 今天晚上是没有办法在一起打游戏了,不过能够看到这个人打脸的样子倒是挺好玩的。 “什么啊,今天晚上我还是会回去的。” 五条悟跟电话那头的夏油杰说。 “也是。虽然说带她走,但是她的身体也没有办法走得特别远吧。”夏油杰说。 “哦,这个,我决定抱着她去了。” “…啊?” 那边的夏油杰似乎有点语塞,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可是这样子的话晚上就回不来了吧?” “还是可以的。” 他漫不经心的说。 “那家伙虽然说着要自杀,不过应该也只能做一些温温吞吞的少吃点东西或者不吃药的方式。” 明明这么做的话会让身体痛得更加厉害。 “真正猛烈的东西她还是没有什么胆量的。” “就算那个时候…不,如果那个时候我不进去,她可能真的会把刀给刺进去。” “但不全是因为自己想死,只是因为没有人陪着她,感觉很寂寞而已。” “今天我会带她去看海。” “有一个末班列车可以在整个城市的边缘游览,最后一直到海边那里。” “那个时候她可能会走进去彻底死掉,要不然就是看到海之后又会开始害怕,好好的回到医院里面,在那个病房里面待满剩下的两个月。” “不管怎么说,我陪她这么一天也就足够了。” 这也算是她所谓的生命的终结了。 他说着,看着医院里面依旧熙熙攘攘的人群。 这里是医院1楼的大厅,有些人因为终于获得了出院许可,面带病容,但是掩盖不住喜色的跟着自己的家人一直往外走。 有些人是因为无法负担高额的医务费而郁郁的被家人牵着,回到家里面。 还有的人在干脆就在1楼那里嚎啕大哭。 在这里可以看到很多很多人,有些人想要继续活下去,有些人不想。 而不论如何,他决定救向自己求救的那个人。 “嗯。因为我好歹也是她的哥哥。” “你之前不是还说那个女孩很可怜吗?”夏油杰问。 “天底下可怜的人这么多。” 五条悟说,自然而然的用手把凌乱的额发拂到耳际。 这个动作让旁边路过的女性不自觉的盯着他看,他却浑然不觉。 “我也不是每个都愿意抱着她走的呀。” 再次回到病房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因为要把绪方梨枝一再强调要带上的吉他偷渡过来,废了不少功夫。 这个病房理论上来说,过了晚上9点就不可以再进入了。 五条悟还是穿了医生的白袍子,装作是见习医生才混进来的。 正常来说就算超过了晚上探访的时间点也不会采取这种方法,不过他以前做任务的时候就是各种不走寻常路。 现在也以新来的五条医生的身份光明正大的混进来。 一路上还跟不少护士丢了k,收获了人家羞答答的一瞥。 走到病房前面的时候,他想了想,还是没有敲门,直接推开了。 绪方梨枝正坐在里 ', ' ')(' 面,沉默的望向他。 她脖子上的伤口已经包扎过了,项圈也摘下来,放在床头柜上。 “和之前那闹腾的样子完全不一样。”五条悟跟她说。 “…之前没有很闹腾。”绪方梨枝说。 她微微的低下头,然后又把头转向窗外不去看他。 这个角度只能看到她一半白色的侧脸。 之前就算是绪方梨枝说在病房里面要自/杀的样子,也是静静的。 感觉跟所谓的猫老了不会死在家里面,而会出去,找个地方失踪永远不回来是一个道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