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了。”
徐承英:“……”合计你只是想拉我下水,根本就不是关心公司的。
顾星陨倒是很关心:“会不会需要我帮忙?虽然我不记得这些事了,但是如果有一些文件要签字之类的,我当然可以看看的。”
有顾星陨签字,徐承英当然说好,两个人又说了些别的问题,交换了一下联系方式,甚至约定好如果有事就上门来找他,谈话才算彻底结束。
裴凛山送徐承英出门,到了门外,趁顾星陨不在,徐承英颇无奈地看了裴凛山一眼,叹气:“裴总,你这也瞒得太好了。”
裴凛山只道:“特殊时期。”
徐承英继续叹气:“还能恢复吗?”
裴凛山“唔”了一声,“也许。”
徐承英简直想撂挑子了:“如果顾总一直这样,顾氏迟早拿捏不住,裴总,不是我不帮忙,实在是有心无力。”
裴凛山这才皱眉:“有什么拿捏不住的,你只尽管去做,星陨不能出面,但是可以签文件,要是还有不听话的,你和我说。”
徐承英这下吃了颗定心丸,说:“好。”
将徐承英送走,裴凛山又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才拍了拍在外间沾染上的冷风,转身进去了。
顾星陨依旧坐在沙发上,他低着头,双手分别撑在沙发两侧,看起来像是在想事情,两条腿也有一搭没一搭地晃着。
裴凛山看见他,眉眼都变得柔和下来。
“怎么还坐在这里,看不看电视?”
顾星陨的腿不再晃,反而定住了,闲闲抵着木地板研磨,说:“裴凛山。”
“嗯?”
“你今天说,我们依然是合法伴侣,是什么意思?”
裴凛山的神情一凛,但他将这种情绪藏的很好,不动声色道:“就是我们根本没有离婚,你和我,依然是法律承认的伴侣关系。”
顾星陨这才缓缓抬头去看坐在一旁的男人。
从一开始的陌生、隔阂,到后来的强势、温柔,男人就像一张大网,自他醒后,就将他彻底罩住,不管事情如何变化,这个男人在他面前,始终成熟强大,且胸有成竹。
他仿佛吃定了自己。
尔后,在那些被酒精催生的暧昧画面里,他得以窥见男人的真心,亦发现了自己某部分的过去,他也曾有过迷惘,有过眷恋,然而,事实摆在眼前——
顾星陨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两张折叠好的纸,问:“那这个是什么?”
裴凛山一震,下意识就想伸手夺过来。
顾星陨往后一退,将纸举得更高,“你别动。”
裴凛山就真的不敢动了,他的表情变得凝重,还带着几分焦躁:“星陨,你是从哪里得到这个的?这张纸没有用,没有进行公证,即便签了字,这也不过是一张废纸。”
“可是签字是真的,双方都已经签字,我们,已经走到了最后一步。”
顾星陨想起下午,他真的是一个不经意间撇见书桌底下的保险柜,当他鬼迷心窍了吧,没由来的就对那箱子伸了手。
甚至下意识的,仿佛被潜意识支配,他轻而易举地用自己的生日解开了保险箱的锁。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做,明明,这是裴凛山的房子裴凛山的书房,可暗地里,却有个恶魔小人对他说,你也是这个房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