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玄野一巴掌拍在桑言的屁股上:
“言言,你是想在外面挨收拾吗?这里的观众倒是不少。”
桑言嘴巴泯成一条直线,委屈地吸了吸鼻子。
不敢再乱动。
一片狼藉的宫殿,恢复如初,侍女跪趴在地上,脑袋紧紧贴着地面。
傅玄野径直回了寝殿,将桑言摔进床榻里。
“解释吧!”
傅玄野一脸阴沉地看着桑言,表情严肃且冷漠。
桑言被摔得脑子有些懵,却没有丝毫迟疑,像个弹簧一样蹦起来,插着腰,指着傅玄野的鼻子骂骂咧咧道:
“明明是你的后宫没管理好,着火了,火烧到我这个无名小卒身上,还是我的错了!
当初就叫你不要脚踏两条船,看吧看吧,引火烧身了吧!
解释?我解释什么!真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桑言絮絮叨叨个不停,傅玄野皱起眉头:
“还在狡辩。”
他的魔爪伸向桑言,桑言吓得立马后退一步。
撕拉一声响,桑言的上衣已经落在傅玄野的手中。
桑言赶紧抓住薄毯盖在身上,不敢置信地盯着傅玄野:
“师,师弟,你什么时候,变得这般流氓了!”
傅玄野的手掌捏住桑言的后脖颈,将布满苦涩药汁的衣服,递到他的面前:
“这是什么?”
桑言深吸一口气,手舞足蹈的比画起来:
“我刚准备喝,慕子弦就从外面杀进来,我吓坏了,才弄洒了药汁。这也是我的错吗?
你自己脚踏两只船,惹来祸患,还要怪我吗?”
桑言腮帮子气鼓得像河豚。
侍女将药重新端上来。
傅玄野伸手接过药碗,坐在床榻边,勺子舀起一勺黑乎乎的药,亲自喂桑言喝:
“乖乖把药喝了,就不惩罚你了。”
桑言缩在床榻角落,离傅玄野最远的地方,披在身上的被子,把脑袋也裹在里面。
“不喝!我的伤早就好了,这不是药,是毒。
你封住我的灵脉,不想让我恢复修为,对不对!”
周围安静了一瞬,桑言小心翼翼透过缝隙去看傅玄野。
发现床榻边的傅玄野早已不见踪影。
桑言松了口气,裹着被子,让侍女给他拿件干净衣服。
站在屋内的侍女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公,公子,尊主说,说您不喝药,就,就这样光着吧!”
说完后,侍女瑟瑟发抖,脑袋垂下,都要钻进地里去了。
桑言咬牙切齿。
“他人呢!”
桑言披着薄毯去找傅玄野理论。
这里的宫殿很大,傅玄野在这边设置有书房。
桑言径直往里走,门口的侍卫见小祖宗来了,也不敢拦,快速进去通报。
桑言也快步跟上,他担心傅玄野不见他。
桑言踏进里屋的门槛,便听见一阵惨烈的哀嚎声。
桑言惊得站在门口。
面前除了刚刚进来通报的侍卫,还有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刚刚的惨嚎声,想必是那东西发出来的。
傅玄野坐在桌案前,他的左右两边有个黑洞。
左边泛着金黄色的光,右边散发出黑红的光。
从那黑洞里,不断吐出金黑,两种不同颜色的卷轴。
三米宽的玉石桌案上,一黑一金的卷轴堆成了两座小山,把傅玄野淹没在里面。
傅玄野坐在椅子里,他手中握着笔,在写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