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
“过来坐。”梁喑抬起手,倒了半杯酒。
沈栖好像一下子回到了刚认识他的时候,莫名有一种很久违忐忑而心动的感觉,迟疑了几秒钟才坐到他旁边。
“把它喝了。”
沈栖看着他指尖拎着酒杯,这次不是拿柠檬水骗他,是实打实的酒。
“你生气了?我这段时间是忙了点儿,等过……”
梁喑单手撑着额头,薄唇勾出一点笑,“不喝的话,我会亲手把这桌上所有没开封的酒都给你灌下去,上面喝不完就用下面,想试试吗?”
沈栖觉得上面他不可能灌,梁喑是什么人他一清二楚不会拿他身体开玩笑,但下面,他也很清楚梁喑是什么人,说得出就做得到,他说全灌了那就一定会一滴不少地灌进去。
“……”沈栖一口气喝完酒,把杯子放在桌上。
“走。”
梁喑起身拿过自己的西装外套,径直出了门。
沈栖有些茫然地跟上他,从熟悉的那条通道出去,巧的是外头竟真的在下雨。
夜色中雨丝傍身黑色车身冰冷性感,梁喑拿过一旁放着的伞撑开罩在沈栖头顶,领着他走到了车门边,扯开了让他先进去。
沈栖经过宗明提点,现在越发觉得心虚,试想一下,如果是梁喑一年两年见不着面儿,他早就得疯了。
“梁先生。”
沈栖习惯这么叫,几年了也没改,梁喑听多了也很喜欢,从他口中叫出来独有一种别样暧昧。
“怎么?”
沈栖裤脚湿了不太舒服,脱掉皮鞋侧过身亲了他一下,“你别生气了,我以后一定多抽时间陪你,过几天是我们结婚纪念日,到时候……”
“怎么?”
沈栖把心一横,靠在他耳边说:“六年前,林延送过我一套衣服还有一些小玩具,我藏在家里柜子下面,纪念日那天我穿给你看,到时候……你想对我做什么都行。”
梁喑眼神微沉但面上古井无波,勾唇轻嗤声:“一天就够了?”
沈栖无奈的看着他,不知不觉卸掉了面对同事们严苛,换上了绵软撒娇,“那你想怎么样啊?”
梁喑朝他抬了抬下巴,“裤子脱了。”
“在这儿?”沈栖骇然望向车窗外,虽然地方隐蔽还在下雨,但谁也不能肯定绝对没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