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栖轻瞥他一眼:“所以呢?”
宗明
', '')('朝他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你要相信科学,你几天没回家了?这一年你跟你家梁总一共见过几次。”
沈栖笔尖一顿,他这一年跟梁喑见面的次数拢共不超过十几次。
他去国外参加了超过四个月的科研会还进行了两个月讲座,就算回了平洲也在忙工作。
他做这些除了是真的热爱之外也是为了梁喑,如果能在他这一辈就取得成果,那离林玉宁睁开眼就近了一步。
沈栖知道希望很渺茫,人死了就是死了,复活只是一个虚无缥缈梦,可技术发展到今天,他还是想要试一试。
他们一代又一代人不断努力,也许有一天,人类真的可以像科幻电影里那样,从冷冻仓中醒来。
宗明见他出神,叹了口气,“你天天让你家梁总独守空房,几个人能熬得住,也就是他疼你,搁别人早就闹起来。”
沈栖抬起头,心里闪过一个念头。
宗明抱着他保温杯,老神在在说了句:“人才是最重要的,工作是永远忙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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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喑到应承那儿的时候,他正抱着个年轻男孩玩石头剪刀布。
梁喑瞥了一眼便收回视线,应承这审美十几年依旧没变,就喜欢那种唇红齿白又骚又浪还会撒娇的小男孩。
那小孩很会来事儿,见着他就叫了声:“梁总。”
梁喑“嗯”声没看他,随手解开西装扣子坐在一边,抬起手指朝帘子斜了斜,那小孩很有眼色出去了。
应承也没拦着,斜靠在沙发上说:“你一来就把我人撵走,什么意思?”
梁喑拎起一个干净杯子,倒了浅浅一层酒,“香水味太浓了。”
“就你挑剔,陈亦洲来了都没嫌我。”
应承撑着下巴,忽然瞥见楼下一个熟悉的身影,连忙推推他肩膀,“你看那谁?”
梁喑眼神微偏,看到了从门口进来修长清瘦身影,干净白色衬衫配上黑色西装裤,有种遗世独立的清冷。
他被一个人拦住,略微颔首拒绝了对方邀请。
应承一下笑了:“哎你说这场景像不像咱俩第一次在这儿见他的时候,那会儿你还装呢,把我们都撵走又给人叫上来,当时心里爽着呢吧。”
梁喑斜他一眼。
应承又想起自己说要追沈栖还要给他送俩男模事儿,顿时熄了火。
“他怎么突然到这儿找你来了?查岗?”
应承若有所思地点着下巴看梁喑,他三十五,岁月将他沉淀出独属于这个年龄的沉稳与成熟,褪去所有的霸道与嚣张,只剩下不动声色的内敛与掌控全局气场。
“行啊你,结婚这么多年了,沈栖还这么听你话。”
梁喑但笑不语,朝他抬了抬下颌。
应承“啧”声,认命的起身,“行,我走,给你俩腾地儿。”
他到门口正好和沈栖撞上,七年后沈栖和当时截然不同,多了些锋利与高冷。
“哟,嫂子来查梁喑啊。”
沈栖:“不查岗,你不敢让他在你这儿跟人玩。”
应承:“?”
沈栖错身进了这个熟悉的小平台,巨大盆景与竹帘半垂半遮半掩。
梁喑背对着他,搁下指尖的酒杯微微转过头来。
沈栖心脏突的跳了下,一下子想到了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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