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双手抵住她的肩,眼中写着哀求,轻轻摇了摇头。
她越
', '')('是这般,林重亭越发忍不住想要欺她,将她欺负得哭泣流泪,让她的眼里只能有她……
段漫染早已神志不清,她浓密的睫毛潋滟一层水色,哪里还瞧得见林重亭眸中化不开的执拗:“那不如……换个法子试一试可好?”
……
从正午直至天黑,本该进屋撤菜的小丫鬟一直候在门外,默不作声等候着。
寝屋里断断续续的泣声,从始至终没有停下来,听得人心头发痒。
世子与世子妃的感情可真是好,就是世子妃这样娇滴滴的人儿,世子竟也忍心将她欺负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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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即便是到了这种时候,她还是会不由自主沉浮于林重亭的操纵欺凌之下吗?
段漫染意识浑噩不清,模糊当中只有这样的念头。
但很快,她便连这样的念头也再无瑕生出。
林重亭没有给她清醒的时机,她亲自掌舵,将段漫染带入被帐翻涌的巨浪当中,浪潮一波接着一波,将她席卷吞没,在她几欲窒息之时,又将她送上浪头呼吸……
段漫染目光迷蒙,她视线涣散地唇瓣微张,正拼命汲取新鲜空气,林重亭却不由分说堵上她的唇,与她共享这沉沦的刹那。
……
不知不觉,两人已置身一片昏暗当中。
白日里寝房中没有点灯,天黑之后,丫鬟们也不敢进来打扰。
段漫染侧过头,看见窗棂处映出银白月色,她又困又累,什么都不想去想,只倦意十足地任由林重亭把玩。
少年对她这般听话的模样爱不释手。
但林重亭也明白,少女怕是累得不行,她没有再过多折腾她,而是命人点灯备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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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过后,拨步床的上的被帐亦焕然一新。
林重亭将段漫染抱到床上,替她掖好锦被,自己却起身更衣。
段漫染眼皮已重得抬不起来,只时不时微微张开一道缝,她瞥见鹤灯亮起半盏,照出少年亭立身姿。
林重亭换上那身绯绿官袍,腰间系鞶革玉带,灯火葳蕤当中,她好看得像精工巧手之下,由美玉雕成。
段漫染意识迷糊,恍惚间只当是从前二人温存时,脱口而出一声道:“夫君。”
少年回过身来,唇角微勾,这尊美玉便沾上了活人气息。
她走到床沿,俯身捧着少女脸庞,在她额间轻啄一下:“眼下已过三更,我赶着回临安,你自己好生歇息,明日莫忘记用早膳。”
段漫染睁大了眼。
她看着身前之人,定了定后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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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过后,几乎是每一夜,林重亭都要纵马赶到别院来,天亮后又回临安。
这可苦了段漫染。
她白日里时不时要到杏花庵去,装作与问月住持谈论佛法,实则商议离开的准备。
夜里又要小心应付林重亭,生怕被她看出什么不对劲来。
不知不觉,这般过了半月。
这日,林重亭照旧天不亮就起床,更衣回临安。
段漫染却并未同往常般睡着,她躺在床上,睁着眼看少年更衣。
官袍,鞶带,最后是乌纱银纹官帽。
一如既往的好看。
段漫染恍然发现,离初次见到六扇门执弓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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