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不疼?”巫遥问道
十一硬邦邦的回答:“不疼,我一介粗人,小姐不必
', '')('如此。”
巫遥掏出随身携带的药膏,手指挖起点就给十一轻轻抹上。
巫遥是个皮性子,成天满地乱跑,胡作非为,身上小擦伤不断。巫玄也十分头疼,骂过她几次,可每次都安分不了几天就又回归本性。巫玄只好后退一步,命她随身携带好药品,以防不时之需。
“我们兄妹二人都是个药罐子。”
巫玄如是说
少主给的药自然是极好的,里头甚至还有修士才有的灵植,愈伤效果特别好,没一会十一的手便恢复如初,还没有膏体特有的黏腻感。
巫遥的手指划过十一手掌,她嫣然一笑,举起自己的手递到十一面前,掌纹清晰可见,她指的其中一条纹路,得意道:“你看,娘亲曾找修士给我看过了,我的生命线可长了,比你和哥哥都要长,你们就放心吧。”
她的母亲曾带兄妹二人进了仙门,找了个修士看命,那人看过巫瑶的掌心纹路后道:“这位小姐活的长久,一生虽都有离别但皆平安,且与我仙门也格外有缘。”
巫遥对此深信不疑,咧着嘴抱着母亲笑,往后行事也越发百无禁忌,巫玄也惯着她,直到后来父母双亲去世才稍有约束。
巫遥的母亲是一个温婉知性的人,对下人也温温柔柔的,只可惜走的早,父亲也在六年后去世,留下一对兄妹互相依靠。所幸巫玄早早把父亲的本领学了个七七八八,再逐一精通,也顺利把花满楼开的越发兴盛了。
十一觉得这样不行,道:“即便如此,小姐也不能把自己的身体不当回事。”
巫遥吐了吐舌头:“好的,我知道啦。”
待到日过午已昏,二人才踏上回去的路。
还未进门,十一就被巫玄叫走。巫遥耸了耸肩,只当哥哥又有什么事要交给他办,没太在意,径直回房去了。
夕阳刚好落满窗,余晖给所有东西蒙上层纱,空气中有细小尘埃在浮游。
巫遥打开窗户让光彻底洒进来,她拉开椅子坐上,桌上还摆着昨晚未收的画作和笔。她拿起一张不解地看着,明明记得当时是想练字来着,怎么画了一只只小乌龟出来?
大大小小的乌龟铺满了整张桌子,巫遥一一捡起放好,然后躺在椅子上伸了个懒腰。
今天玩的太累,她都有点困了。
她眯起眼,打算趴在桌上小憩一下。
“嘎”
忽然一声鸟叫响在耳边,巫遥扭头看去,一只羽毛漆黑的乌鸦站在窗台,嘴里衔了朵花,如血的眼珠盯着里头的人,眼里是死一般的沉寂。
巫遥坐起身,和那只乌鸦对视着,积攒的困境顿时消散。
“嘎”
乌鸦又叫了一声,花被它丢到地上,它又盯着巫遥看了好一会才跳过身,尾翼一甩就振翅飞走了。
一阵大风吹过,吹乱满屋的纸张,巫遥连忙用东西压好。她捡起地上的花,粉红的花瓣重重叠在一起,嫩黄的芯上还带着花粉这是芙蓉浦的莲花
她碰了碰莲花的花瓣,抬头看向窗外,迷茫道:“这是……干嘛呢?”
十一进入园林,扑飞的蝴蝶在各种名贵花木上流连忘返,一只蝴蝶穿过百花落到十一的衣襟上,蝶翅扇动。他停下脚步,静静地看着这只蝴蝶,没一会,蝴蝶没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轻飘飘的飞走了。
他继续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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