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龙讲理。
可魏宿不讲,世家那些手段对付魏宿这样手握重兵、不听不理、只按自己想法行事的人可没用,说得好听魏宿或许听一听,说得不好听了这人抬手就能将人砍了。
煽动百姓也只是对官府有用,对魏宿手下的兵可没用。
魏宿的身份不容置喙,可不是什么人都能上来交谈两下的。
花念眼角上抬,真像一只狐狸。
“殿下只管杀,我来善后,殿下也不缺这点名声不是吗?”
魏宿诡异地爽了。
刚刚那点微妙早就丢到了九霄云外。
他的名声若是没有花念,现在与活阎王无异。
“本王管杀,你管埋?”
花念微笑:“是啊。”
魏宿立刻笑出声:“本王去要道圣旨,去巡荇州。”
花念将信纸递给魏宿:“上面这些人我希望能给他们收尸。”
徐家都没了,一个没有兵权的世家,皇城内的动不了,河东还动不了吗。
其实若不是顾及名声,皇城内的也没什么动不了。
不过人活在世,就无法不顾及名声。
他可以不在乎,但他的名声将会影响到自己的子孙后代。
为此他不介意用些手段,
花念看着窗外的桂花:“殿下过两日先去,我还要处理一些事。”
魏宿话语止住,他从后面抱住花念,头搭在花念肩上:“什么事?”
花念:“回家哭丧。”
语气没什么起伏。
魏宿知道一些,花家乱成一团了。
花念在其中使了不少力。
他的花大人还是太心软了,若是他是花念,得势第一天花家就该灭了,他可没有这个耐心一步步引导花家从根上向外烂。
现在烂透了,花大人还得去收尸。
花念:“不麻烦,不是我爹死。”
要是他爹死了,他还得戴孝,最好是瘫在床上,他找个小院找个人看着,什么时候有时间戴孝了什么时候再死。
魏宿:“那是谁?”
花念示意魏宿看一旁的信件:“二叔,三叔,六祖父,七祖父,还有几个堂弟。”
魏宿拿起信件扫了一眼,挑眉。
哟,这是照着族谱死的吗?
这么干净,除了花念这一脉和几个旁支就没人了。
想要欲其亡先要欲其狂。
花念做了那个铁面无私的人却没有插手太多花家的事,名声已然得到,花家如今成了这样完全是人心不足蛇吞象,不然上次魏宿去易城也不会用利益就将人钓了出来。
花念只办自己该办的事。
魏宿将信纸丢在一旁,他亲吻花念的下巴,轻声问:“花大人,还记得答应过我什么吗?”
声音低沉,话语暧昧。
花念答应过魏宿的事有些多,但是能让魏宿这时候这个语气说的无外乎那种事。
他偏头瞧着魏宿:“殿下说的是何事?”
魏宿神神秘秘说:“你今晚跟我来就知道了。”
花念疑惑。
今晚?
出去啊。
魏宿凑过去又亲了一下人。
“你不记得本王可是记得很清楚,花霁洲和花晏清在学走路,晚上有娘看着的,花大人,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答应过本王的事总不会想抵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