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念有些不适应,魏宿居然在关心他。
【你被夺舍了?】
魏宿察觉到对方写了什么,嘴唇动了动......
“没有。”
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花念慢慢下来,写字。
【不好,膝盖疼。】
魏宿:“为什么会膝盖疼?”
花念一怔。
魏宿问完脸色就红了,他在问些什么啊。
花念嘴角上扬。
【你说呢。】
魏宿歪开头,他又看不见,他说什么。
花念整理好自己的衣衫,他打水给对方擦身上。
魏宿:“给我解药,我自己擦,你......去休息。”
别又睡一下午起不来。
花念拿着帕子感到奇怪。
魏宿一夜之间像是变了个人。
魏宿:“听见了没有?”
花念还是擦了。
魏宿:“你......”
他想到对方也许是心疼他看不见不方便。
“随你吧。”
花念瞥见了魏宿的耳朵,耳尖有些红。
他缓缓放下帕子,这是怎么了?
魏宿会害羞?
他知道军营里是什么情况,魏宿爱干净却不可能是什么无知少年,这种事自己没做过还没听其他人说过吗。
但耳尖那抹红却让人无法忽视。
花念看得也有些恍惚,他给魏宿擦干净就走了,连裤子都没给魏宿提上。
魏宿:“你......”
算了。
第8章
花念坐在书案前,脑子里是魏宿通红的耳尖,他提着笔走了会儿神,一滴墨落下,污了他正在看的册子。
他放下笔,捏着鼻梁,重新打开了一本册子。
他外祖父快马加鞭来了消息,安王不日将前往柳城。
安王,比魏宿大了两岁,最擅吃喝玩乐,当年皇城变故安王并不在皇城,去寻道了。
这个人去柳城做什么。
花念想了片刻给外祖父回信。
“迎生。”
门外的迎生进来:“怎么了主子?”
花念:“通知下去,明天午时启程。”
迎生喜笑颜开:“好嘞。”
花念将书信折好,让侍卫长速速去递信。
回来时看见柳闻找他。
花念:“神医何事?”
柳闻拿着医书,眼里闪着光:“关于那人的眼疾,有个更有效的办法。”
还没试过,这是他今日得到的灵感。
花念:“进来说。”
另一边的魏宿正坐在窗前,口中吹着短促的哨声,没一会儿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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