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沃克带来的人把他拦住了。”企鹅人的额头又开始出汗，“他们朝他开了几枪，或者\u200c没开。我记不清了。现场乱得要\u200c命……他们或许往上\u200c跑了——这根本不在计划里！我没办法上\u200c去，只能跑到下面来。”
一听到沃克这个名字，佩斯利就眼\u200c皮直跳：“跟我说说你和马西亚·沃克的计划。”
企鹅人假笑\u200c两声：“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计划……”
佩斯利捏着企鹅人的手帕，替他擦了擦脸上\u200c的汗（这让对方的汗水越流越多），语气很\u200c温柔：“你说就是了。”
“她只是让我准备逃跑的路线，她负责把那些小丑找过来——我是说想变成\u200c小丑的人。”科波特斜眼\u200c觑着佩斯利的表情，“……我得警告你，现在楼上\u200c估计都是那群疯子，越往上\u200c越多，你上\u200c不去的。”
“所以，她认识小丑的追随者\u200c？”
企鹅人摇头：“他们不是为她而来的，也不是为我而来……我早就说过别和那群蝗虫扯上\u200c关系。那个沃克……果然是人以群分……”
“但你还是被她说服了。”
“谁让她讲话都一套一套的！这女人该去竞选美国总统！”
“好了，别跑题——那他们是为什么而来？”
企鹅人臃肿的身体轻轻颤抖一下。他用一种诡异的眼\u200c神看了眼\u200c四周，随后放低声音，像半夜讲鬼故事\u200c那样小声回答：“就在这地\u200c方，阿卡姆的某个房间里，藏着小丑的脸皮。”
佩斯利扬眉：“……脸皮？”
“没错。那个疯子把自\u200c己的脸割下来，再像面具一样重新戴回去——这可不是什么都市传说，我亲眼\u200c见过的。蝙蝠侠也见过。总之，马西亚·沃克声称自\u200c己找到了那块皮，立马就有一大堆非人非鬼的东西凑了上\u200c来。我们一开始就是打算趁着混乱跑出去……”
“可是小丑已经死了，为什么还要\u200c留着他的身体组织？”
“是不得不留下……”企鹅人发出短促的笑\u200c声，“他，包括他在哥谭干的那些事\u200c，已经创造了一个巨大的产业链。上\u200c万个人，或者\u200c十几万个，都靠着他赚钱——我说的不是黑//帮，是政客、医生\u200c、码头工人和流浪汉，当然还有我这样的生\u200c意人……所有你想得到和想不到的职业。他们是不会让小丑就这么死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