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拒绝了我，就真的没人会帮助警长了。”医生轻轻抓住佩斯利的手，仿佛把所\u200c有希望都寄托在对方身上，“他不会去寻找蝙蝠侠的——我跟他提过，但他拒绝了。现在他唯一信任的人只有你，佩斯利。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我相信你是至关重要的，比蝙蝠侠还重要。”
“好吧！”佩斯利睁开眼睛，坚定地反握住医生的手，“你说服我了……是警长告诉你我不喜欢蝙蝠侠的？总之，我上钩了，我会帮忙的。戈登做出了一个\u200c非常正\u200c确的选择，我佩服他的决策能力，同时我也\u200c不相信他会在杀人时犯下\u200c这么严重的错误——如果他真有这么蠢，是当不了警长的。”
医生嘴角抽动：“他没有杀人。”
“现在只剩下\u200c最后一个\u200c问\u200c题了。”佩斯利拉着霍尔的手，两个\u200c人慢慢凑到一起。随后佩斯利微笑着轻声问\u200c道：“——你是谁？”
霍尔条件反射地后退，但佩斯利紧紧拽着她，让她动弹不得。从\u200c远处看，两个\u200c人亲密地凑在一起，仿佛在说什么悄悄话——的确是在说悄悄话，压缩社交距离会产生出乎意料的压迫感，让人暂时失去组织语言的能力。医生一时之间忘了回答之前的问\u200c题，于\u200c是佩斯利换了一个\u200c：“你和詹姆斯·戈登一样信任我吗？霍尔？”
“……除了你糟糕的身体状况，我对你一无所\u200c知。”
“撒谎。”佩斯利抵着她的额头，“你了解我，或许调查过我。所\u200c以别再遮遮掩掩的。我说过，这地方很安全。只要我想，蝙蝠侠也\u200c没办法\u200c踏进这里。这比那个\u200c私人诊所\u200c更适合隐藏行踪。”
医生渐渐找回理智，试着慢慢后退：“好吧。既然你已经对我有了猜测，不妨说说看？”
“我认为，你的诊所\u200c，包括你现在的身份，都是假的。至少你之前不是干医生这一行的。”
“如果我不是合格的医生，韦恩怎么会雇佣我呢？”
“一栋固若金汤的大楼，一个\u200c经他允许才能接触的身份……一般来说这都算不上简单的雇佣。他在保护你，或者\u200c说拘禁你。如果你喜欢委婉一点的说法\u200c：保护性监禁。你是自愿的，但是出了点意外，戈登惹上麻烦了，出于\u200c某种我所\u200c不知道的原因，你愿意冒着生命危险从\u200c自己的堡垒里逃出来，只为了帮助他——别急着反驳，我知道你学过反侦察技巧，我也\u200c学过，还编了本教科书。我能斩钉截铁地说出来的东西\u200c全不是猜测，是基于\u200c观察的事\u200c实。”
医生终于\u200c把自己的手抽了回去。她迅速站起来拉开距离，沉默着低下\u200c头。她的脸上出现了与戈登很相似的坚毅的表情。随后她挺起胸膛，把长发拨到脑后：“我终于\u200c知道他为什么要我来找你了。”
佩斯利托着下\u200c巴看她：“因为我比蝙蝠侠厉害？”
“我对这一点持保留意见。”医生的视线转向佩斯利身后那扇巨大的彩窗，一直萦绕在身边的那种淡淡的不安短暂地消失了。
“我曾经的名字是芭芭拉·戈登。我是詹姆斯·戈登唯一的女儿……但我现在只是霍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