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水兽？”
“好了，行吧。我\u200c很累，所以我\u200c们别在这儿互相试探了——我\u200c是来找你的，而且我\u200c不是警察。能再来一杯吗？”
佩斯利照做了：“所以滴水兽是谁？”
斯汀又拿出一根烟叼在嘴里\u200c：“在我\u200c回答之前，我\u200c想问问你是怎么发现的？因为我\u200c不知道黑面\u200c具已经被抓了？说不定\u200c是我\u200c在警局里\u200c人缘不好呢？”
佩斯利把警官证放在对方手边：“因为这东西是假的。”
“……不可能！这是我\u200c花大价钱做的！”
“让我\u200c猜猜，暗网上那个专门定\u200c制假-证件的‘莱昂纳多’*？”
“对啊！这可是绝版——你怎么知道的？”
“的确是绝版，因为那家伙两\u200c年前被我\u200c抓了，现在还蹲在联邦监狱里\u200c。”佩斯利微笑，“那是个很有才华的年轻人。我\u200c从\u200c他那儿获得了两\u200c张fbi的证件、三个地区的警徽，还有一张中情局管理\u200c处的通行证，都是以假乱真的好东西，这世上除了我\u200c和他或许也没有人能一眼看\u200c出来真伪了……所以别气馁，你花的钱是有用的。”
“……你以前不就是fbi吗？”
“对啊，所以我\u200c才清楚证件所能赋予的权威性——希望你能保守秘密，斯汀，不然我\u200c就得和莱昂纳多当狱友了。”
斯汀突然咧开嘴笑起来，他的笑声也带着一种\u200c精疲力尽的感觉。他边笑边摇头，灼热的烟头差点在衬衫上烫出一个洞。笑过\u200c之后\u200c，他虚弱地指着佩斯利：“唉，我\u200c已经开始喜欢你了，连恩。你比滴水兽有意思多了——顺便一提滴水兽就是蝙蝠侠。我\u200c们给他起了好多外号。” ', '')('佩斯利再一次倒满了他的酒杯：“真的？说给我\u200c听\u200c听\u200c。”
“好吧，最有意思的一个——下巴面\u200c具。因为这家伙除了下巴浑身上下都是黑的，所以说不定\u200c他真正\u200c的面\u200c具其实是那个人类的下巴。”
“好有道理\u200c！”佩斯利立刻鼓掌，“我\u200c只起过\u200c一个：忧郁贝斯侠，因为他说话的声音听\u200c起来很像伤心的贝斯。”
斯汀又开始大笑：“改天我\u200c要攒个酒局，咱们得聚在一起好好说说蝙蝠侠的坏话——我\u200c怎么没早认识你！这样吧，我\u200c们来做个交易，用我\u200c知道的信息，换你知道的信息。咱们两\u200c个互帮互助，把各自的工作做完，怎么样？”
“那太棒了——你有什么信息？”
“当然是蝙蝠侠的信息。”
佩斯利笑着摇头：“我\u200c为什么要知道蝙蝠侠的信息？” ', '')